離島‧離人‧風箏 44：不在天平上的起跑點 @ LANCE WORLD

44.不在天平上的起跑點

『智錫，你覺得，我對你好嗎？』幾年前，還記得有一次自己生日，鄭秀妍卻忙到忘記自己生日的那次，鄭秀妍在自己打給他關心詢問時，問著。

『為什麼突然那麼問？』那時候，自己是這樣回應她的。

『就覺得……你愛我太多太多，不成比例到，我會害怕。』

『害怕？』

電話那頭的鄭秀妍好一會，彷彿尋找詞彙，十幾秒後才開口。

『害怕那份愧疚感。』

那時候他只笑鄭秀妍怎麼突然那麼感性，哄了她一下子鄭秀妍就不再提了……但他一直放在心裡，雖然不懂箇中意思，但他很小心的不讓鄭秀妍有那種愧疚感。

從那之後，鄭秀妍會在每到一個國家時發個簡訊給他，也會計算著時間，不會讓自己太久沒有她的消息。

他知道鄭秀妍去每一個國家工作的內容、旅遊的心得。

他總有一份鄭秀妍從外地回來後，在自己迫切擁抱前，鄭秀妍卻一定先拿出來送自己，遙遠國度帶回的禮物。

他不是沒有想過，也不是沒計較過，有時候他說服自己鄭秀妍對他很好，也有時候，心裡會埋怨鄭秀妍對他很不好。

鄭秀妍當年說的那股愧疚感，在兩人面前再也沒有提過。

直到今天回想，徐智錫才了解，那股愧疚感是甚麼。

不愛的愧疚感。

當我承諾的起她的時候，就是愛上她了。

我一直用理性去喜歡你，

但是……我卻是用心去愛她。

看著眼前金泰妍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徐智錫有些苦澀的笑了，要自己承認不被鄭秀妍愛過，是他花了好久好久的時間才消化下去的苦澀。

「妳知道那天秀妍她回到飯店，跟我說她是因為愛上妳，而選擇離開我的時候，我有多憤怒嗎？我甚至很想要狠狠的報復妳，妳跟電視劇裡的第三者沒有兩樣，甚至妳是女生，我不懂我哪一點贏不了妳。」

「……」金泰妍沉默地看著對方，心中悶悶的，的確……她無法反駁，她是把鄭秀妍從徐智錫的身邊搶了過來。

「但是……妳知道嗎？我在鄭秀妍面前問了好多問題，她卻只正面回答我了一個問題，這陣子我終於了解為什麼，因為……那一個問題代表了全部。」

金泰妍看著徐智錫，等待著對方娓娓道來，垂放的手不自覺握緊。

她也曾經好奇過，鄭秀妍是如何跟對方解釋的。

等到鄭秀妍終於回到家裡，看到的是金泰妍在廚房煮著晚餐，而徐智錫打開電視隨意換台的情景，跟她想像的有點不一樣。

「他有跟妳說甚麼嗎？沒欺負妳吧？」跟徐智錫點點頭，鄭秀妍很過分的先把客人丟在客廳，自己衝到廚房問了金泰妍這個問題，還一臉緊張的上下打量著金泰妍，就怕對方被欺負了。

徐智錫在客廳翻著白眼，鄭秀妍難道不知道廚房離客廳不遠，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嗎？

「沒有。」

「沒有？是沒有欺負妳，還是沒有跟妳說甚麼？」鄭秀妍緊張的質問：「對方可是檢察官，很能言善道的，妳這樣悶騷的像個包子，真的沒說嗎？不能騙我！」

金泰妍笑了，搖搖頭後捏了鄭秀妍的鼻子，「他彷彿甚麼都說了，又彷彿甚麼都沒說，因為那不是最重要的。」

「……金泰妍妳不要愛情專欄寫多了，就變得那麼言情。」鄭秀妍皺皺鼻子，往後躲開金泰妍的攻勢。

「秀妍。」金泰妍突然放下手，嚴肅確認真的看著自己，讓鄭秀妍有些愣，好一會才愣愣地應了聲。

「我很開心，現在妳在我身邊，這樣就足夠了。」金泰妍說完露出了比較大的微笑，寵溺的揉揉對方的髮：「所以快回房間換件舒服的衣服，我留他下來吃飯。」

「留他？」鄭秀妍越來越不了解，金泰妍今天腦袋發生了甚麼事。

「妳啊……不要對他那麼過分，他來沒有惡意。」金泰妍搖了搖她的手，提醒著。

被金泰妍趕出廚房，鄭秀妍看了一眼徐智錫，有些尷尬的告訴對方自己要去換件衣服，直到進到房裡，她才喃喃開口。

「早就對他很過分了……」鄭秀妍嘀咕著。

晚餐在鄭秀妍換好衣服沒有多久，金泰妍就準備好了，擺好桌後，就叫了兩人一起到餐桌坐下，三個人這樣子一起吃飯，鄭秀妍個人覺得很尷尬。

「我吃完飯後，就要去機場了。」徐智錫看了一眼拿著餐具發呆的鄭秀妍，勾起淡淡的笑，緩聲開口：「所以不要介意，就只是一頓晚餐，好嗎？」

「你要回去了？」鄭秀妍驚訝地放下筷子，看著徐智錫的表情有些複雜：「你……」

「不關妳的事，只是我覺得假期也差不多休夠了，我還是喜歡在美國生活。」

「……」鄭秀妍安靜了來，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飯，一時沒了話語。

「敬你！」金泰妍拿起自己手邊的水，率先在三人之間發言了，看著徐智錫勾起笑：「祝你一帆風順。」

徐智錫有些愣，隨即笑了出聲，搖了搖頭：「妳也太不夠意思，我比較想喝酒。」

「是喔！我記得冰箱還有啤酒……」金泰妍起身往冰箱走去，打開門尋找。

「放輕鬆點。」徐智錫小聲地在鄭秀妍耳邊說道：「我來找妳沒惡意，我知道妳擔心，但是再怎麼說，我們也曾經是朋友不是嗎？」

「……你爸媽他們，知道了？」

「嗯，我昨晚有先跟他們說一聲，詳細的等我回到美國在告訴他們。」

「……對不起，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跟我說，我會飛過去一起解釋的。」

徐智錫看了一眼金泰妍，才又轉過來開口：「妳捨得？妳那天在飯店恨不得可以快點離開回到她身邊，如果回美國我可不敢保證妳會不會抓狂。」

「……你夠囉！」鄭秀妍瞪了他一眼，看到金泰妍在櫥櫃下拿了玻璃杯回到餐桌才收回視線。

「只剩下燒酒，可以嗎？」金泰妍把杯子放好，就分別在三人的杯子上倒了一些酒。

「妳不准喝！」鄭秀妍看到金泰妍拿起杯子正要跟徐智錫喝起來，出聲阻止。

「為什麼？」金泰妍嘟著嘴，有些抱怨。

「妳醉了很會耍賴，所以不准喝！」

「我只喝一點點。」

「一點點也不行，現在有客人在。」如果金泰妍真的醉了，他可不想被徐智錫看到金泰妍喝醉的樣子。

兩個人爭論了好一會，反倒是一開始尷尬的徐智錫出來緩頰，金泰妍才可以小喝一杯。

「我才不會那麼快醉呢！」金泰妍喝了一口燒酒，對鄭秀妍吐吐舌頭。

「那妳晚上不准耍賴，上次妳被學弟妹拉去喝酒，回來後妳知道我哄妳多久妳才肯離開畫室回到床上睡覺嗎！」

「就……突然有靈感……」

「那已經凌晨三點了！」

兩個人妳一句我一句的，倒讓一旁安靜吃飯的徐智錫有些想笑了。

『智錫，對不起。』

那天最後一次回到飯店，他應該會一輩子記得……鄭秀妍那堅定卻苦澀的表情，在說出那一字一句的時候，給自己的震撼。

『如果愛情可以用學的，我希望我學會愛上你……這也是我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

還記得那時自己不甘心的問她：那為什麼不能再努力一點？我甚麼都可以配合妳！

鄭秀妍只是難過地看著自己，停下收拾行李的動作，站起來苦澀的開口。

『因為在我以為愛情可以用學習彌補的時候，我遇上了愛情。』

金泰妍還是醉了，就連第一次見到的徐智錫都有些難以置信，也終於理解鄭秀妍……為什麼不想讓自己看到那樣的一面。

「秀妍，快把他趕出去！！」已經有些薄醉的金泰妍，就像是個孩子般的誠實，平常的顧慮都拋到腦後，就像現在……

「徐智錫你聽著，秀妍她是我的，我的喔！」金泰妍指著徐智錫煞有其事的說著，讓現場另外兩個人很是尷尬。

鄭秀妍嘆了一口氣，把那像是泥鰍般滑溜的金泰妍抱進懷裡，無奈開口：「妳不是要搭飛機嗎？先去玄關等吧，我載你去。」

「這樣……」雖然徐智錫來此一趟的確是要跟鄭秀妍說些話的，但是現在這情況……

「你應該有話要跟我說對吧？」鄭秀妍也知道，所以看了一眼徐智錫後，低下頭撫了撫醉醺醺的金泰妍，柔聲開口：「把她哄睡了，我就出去，等我一下。」

好不容易把金泰妍扶到床邊，鄭秀妍才剛把她安頓好，正要起身，就被那阻力一扯，等到她回過神，已經被金泰妍拉進懷裡，那混著酒香的懷抱，讓鄭秀妍楞神。

「別去太久……我會睡不安穩。」金泰妍用臉頰磨蹭的鄭秀妍，雖然語氣模糊，但是一字一句卻意旨清晰。

「妳沒醉？」鄭秀妍驚訝地說完，隨即好氣又好笑：「幹嘛騙我？」

「如果我醒著，或許……我就捨不得讓妳去跟他送別，這樣會顯得我很小氣。」

金泰妍悶悶的說，抱著鄭秀妍的力道卻緊了些：「要快點回來。」

鄭秀妍看了懷裡的金泰妍一眼，才寵溺的抱著搖晃著對方，柔聲說：「我會的，妳乖，等我回來。」

徐智錫婉拒了鄭秀妍載他去機場的建議，他覺得這樣太奔波，鄭秀妍還得花上來回的時間，這樣並不划算。

「你什麼時候對我那麼計較了？」鄭秀妍挑起眉，晃了晃手上車鑰匙：「我看你是怕我開車吧。」

徐智錫笑了，點點頭：「以後出門記得，最好都給金泰妍開車。」

鄭秀妍剛學會開車的那時候，自己跟她妹妹是捧場的副駕駛，被鄭秀妍驚嚇過很多次。

「那麼久以前的事情不要老是拿來糗我！我現在進步很多。」鄭秀妍嘟著嘴抱怨，她只不過是因為剛考到駕照，有些緊張，才會在倒車的時候乓一聲的撞到後面消防栓，這讓她妹妹鄭秀晶嘲笑了好久。

徐智錫提議到學校附近走走，晚上校區周圍的人變少了，顯得安靜許多，正好可以讓他們好好聊聊。

鄭秀妍有些擔心他趕不上飛機，雖然離徐智錫的登機時間還有段空檔，但是她被那大男孩輕鬆暢然的模樣弄得摸不清頭緒。

「能再見到妳，真好。」

徐智錫緩緩開口，他走在她身後三步的距離，就跟以前一樣，記憶裡鄭秀妍永遠都走在自己前方，除非是自己上前去牽對方的手，不然很少並肩走在一起過。

「我以為……你會怪我的。」鄭秀妍背對著他，語氣中聽出一些淡淡的決絕，徐智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勾勒出苦笑。

他就知道鄭秀妍會這樣想，鄭秀妍至始至終覺得辜負了自己。

短短的時間，現在的兩個人……關係的變化是多麼的大。

「秀妍姊！」聽到遠處傳來的呼喊聲，兩個人同時朝發聲處張望，原來是金泰妍系上的學弟妹，看到鄭秀妍開心地衝過來打招呼。

「妳出來散步嗎？泰妍學姊呢？」那名學生算是跟金泰妍關係很好的學妹，看到鄭秀妍跟徐智錫兩人，好奇問著。

「她太累了，在家休息。」鄭秀妍提到金泰妍的語氣，跟剛剛與自己玩笑的樣子又有些不同。

「關於秀妍姊妳今天提到的驚喜，我跟同學們……」鄭秀妍跟那名學妹簡單的聊了幾句，大致上提了一下她今天下午去學校拜託他們的事情，沒多久就結束了聊天。

過程中徐智錫只是在一旁專心的聽，直到鄭秀妍回到他身旁要繼續往校園裡面走的時候，徐智錫才開口。

「她知道嗎？妳幫她準備生日。」

鄭秀妍搖搖頭，笑得很愉快，「我就是要讓她不知道，看她到時候被我弄得傻楞楞的。」

看了眼鄭秀妍那帶著寵溺的笑容，徐智錫深吸一口氣後，開口了：「妳回去吧！接下來的路我自己走。」

「嗯？」鄭秀妍有些愣，停下腳步看著徐智錫。

「她在等妳吧，等妳回家。」徐智錫看著鄭秀妍，溫柔的說著：「妳陪我走到這裡，我就很開心了，謝謝妳……」

「智錫……」鄭秀妍有些難過，直到現在，老實說她還是對徐智錫有濃濃的愧疚，自己終究愧對了他。

「秀妍，在這場感情裡面，我已經聽妳說了太多抱歉，所以現在，讓我聽妳說說別句畫話好嗎？」

徐智錫看著鄭秀妍的眼睛，想著今天晚上的種種……

他今天會來找她們，自己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他告訴自己看到金泰妍的時候不能有埋怨，甚至做了很多很多的揣測，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失控。

「秀妍，妳喜歡我嗎？」那天……鄭秀妍提著行李，白色大衣在她身上襯托出哀愁……不，那是因為他自己哀愁的關係。

鄭秀妍愣了愣，看著他苦澀的笑開：「喜歡啊。」

但是當真正看到金泰妍跟曾經他認為很了解的鄭秀妍互動時，他才慢慢地發覺……

「喜歡是輕盈的，因為我喜歡你，而你給我輕盈的喜歡，讓我覺得喜歡你很好…」

「我很了解妳，是因為我參與了妳人生中絕大部分的時間，但是金泰妍了解妳，是因為妳們彼此之間的愛情。」徐智錫閉了閉眼，那股不甘心在那短短的瞬間閃過，卻很快就釋懷了。

「我是個檢察官，一直都很注重實質上的證據，但我誤會的是，愛情從來就不該套上任何的數據跟理由，只有談到她，妳才是在談戀愛。」

「但愛是深沉的，因為我愛她，所以她的皺眉、難過、開心、微笑都會在我心裡壓下刻印，讓我無法自拔地愛著她，而不是去思考愛上她，是好，還是不好。」

鄭秀妍看他好久，才彷彿放下了重擔般的嘆口氣，語氣中，有了以前他所熟悉的率直：「謝謝你。」

伸出手，鄭秀妍的態度不卑不亢，那勾起的笑容，是讓眾人追捧她的最大原因。

「還是朋友？」徐智錫看了看那白皙修長的手，未握上前心知肚明的問了。

當兩人的手交握起的那一刻，鄭秀妍笑容大了些，那宜人的弧度……讓徐智錫心中最後的惆悵，緩緩劃開了。

「你永遠都是。」

這是鄭秀妍是第一次……承諾自己。

金泰妍趴在床上睡著，均勻的呼吸聲可以感覺到她睡得很安穩，鄭秀妍脫下外套，走到床邊看著那睡的憨甜的人兒。

金泰妍似在作夢般，嘴角努了努的說些甚麼，鄭秀妍盯著看了好久，覺得可愛。

『幫我跟金泰妍說……。』上計程車前，徐智錫想到甚麼轉過頭跟她說。

『嗯？』

『我蠻佩服她的。』

鄭秀妍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呆呆的樣子讓徐智錫笑得開心。

『妳讓我花了很久才理解的道理，今天她卻用一句話就讓我了解了。』徐智錫說此番話的時候，還有些無奈又好笑，看著鄭秀妍眨眨眼：『她比妳聰明多了！』

『你到妳跟她說了甚麼？』

「愛我的理由啊……」鄭秀妍俯下身子，額頭輕輕抵在金泰妍的額頭，氣音般的語氣輕吹著金泰妍鼻尖，讓對方睡夢中皺了皺鼻。

『要愛上了對方，才會知道愛的理由，不是嗎？』

愛情，從來都不是因為一個「理由」開始的。

「嗯……秀妍……」睡夢中的金泰妍勾起笑，彷彿因為鄭秀妍的味道跟溫度靠近而安心般，自在的偎了過去，表情充滿著滿足。

鄭秀妍撫了撫她的髮，親了親她的鼻尖，「填滿我愛情世界的，能是妳……真好。」

TO be continuend......

藏鏡人：

你們真的很誇張你們真的很誇張 你們真的很誇張（因為真的很誇張所以要講三次！！！）

看來我們平常真是太小看自己的人氣還有你們潛水的深度了阿！！！

這是什麼世界～100則留言可以不到三天就達到！！讓我們意外知道痞客邦還有翻頁功能？！

因為太不可思議再加上藏鏡人真的太忙所以裝死沒辦法在突破100的第一時間更文~

而且肇禍者現在竟然給我出去逍遙了把攤子丟給我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哼哼哼哼哼～～看著好了這樣一次消耗兩張存量的下場看某L回來我還不使出我的催文鞭策放大絕！！（嘿嘿）奸笑））

雖然這樣講還是很感謝大家對我們的"厚"愛啦～一方面是鼓勵一方面也讓我們壓力真的要好好把這篇文章寫好阿（抖～～）

但也希望大家平常拜託不要潛水成這樣好嗎～（委屈）

知道大家很忙但其實我們兩個也是幾乎都在暴肝中憑著對泰西的執著

所以依然在這裡絞盡腦汁慢慢的敲出一字一句泰西的美好跟大家分享呀

那...撥個三十秒養成留言給我們的習慣....不算太任性的要求吧（笑）別再每次都要放大絕開條件才能讓你們開金口了...

最後...嗯...知道今天金泰妍演唱會訊息量很大不管如何盡情想像堅定信念就對了！！（笑）

覺得這篇的氛圍很適合配上我們ALEX歐爸的聲音～送給大家囉

*參考歌詞

所謂愛情讓我的顫抖的心這樣的歡喜
讓我想在香氣彌漫中擁著你入睡
我感激你因為你打開了我的心房
對我微笑我愛你比早晨陽光還要耀眼的你
我苦苦守候的就是你
我甜蜜的愛情我想要永遠沉醉在你懷裡
Wanna be with you Forever loving you
這就是愛情吧我一直注視著你
我的心裡一整天滿滿都是你
這就是愛情吧你的各種模樣都好美麗
注視著你心裡卻又想起你
我感激你因為你牽住了我的手
讓我幸福讓我告訴你我愛你
You are my world You are my world
我朝思暮想的一個人
我珍貴的愛情我想要永遠休憩在你懷裡
Wanna be with you Forever loving you
Sweet My Dream Sweet My Dre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