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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總之這次的合作，希望可以由Jessica小姐來擔任這個角色…」會議室裡面的導演說得認真，態度十足誠懇的想要邀約Jessica來參與戲劇演出。

    SM經紀公司的高層都參與了這次的會議，而Jessica也坐在一旁聽著。

    這就是允兒說要幫她的事情吧，Jessica看著劇本介紹，有些柔柔的笑了。

    基本上經紀公司本來聽到邀約意願就很大，雖然說Jessica被冷凍，但是畢竟自己是公司的大前輩，公司自然不會真的想要把她推到谷底永不翻身，能用這次的戲劇機會讓她再起，當然是求之不得。

    會議大約持續了幾個小時，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陸續散會，Jessica手頭上也沒有什麼通告跟代言，閒得慌，撥了手機就傳訊給金泰妍。

    〝我散會了，在哪？〞

    很快簡訊就有回應了，Jessica看到輕笑。

    〝採訪中，等我完畢打給妳，有驚喜。〞

    把電話放回包包，Jessica起步往公司大門口走去，卻被突中來到的林允兒叫住了。

    「還順利嗎？導演跟公司談得怎麼樣？」允兒心急的問，她當初真的很怕導演會因為醜聞的事情而回絕得，所以她也一直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

    Jessica笑笑的點頭，示意結果是順利的，舉起手對允兒說：「這下子變成妳是我前輩囉！小允要教教我怎麼演戲好。」

    允兒愣了愣，隨即溫柔一笑，牽著Jessica的手往外走。

    自從爆出夜店醜聞的事後，已經過了快要一個多月，本來她還擔心劇組這邊一直沒有動靜，眼看就快要到了拍攝前記者會，導演總算是提出邀約。

    「聽說…喝醉酒的事…是鄭叔叔…」見允兒欲言又止，Jessica幫她接下去。

    「嗯，是〝鄭氏〞插手的…雖然只有公司幾個高層知道，但是這次事件把爸爸都請出來，還真是我始料未及的。」本來以為這醜聞會徹底毀掉她，卻在束手無策之時，有這樣的一手。

    鄭氏在後面出錢，給媒體壓力，才可以這樣順利的壓下這些醜聞。

    不過也是…如果鄭氏不插手干涉，事情不可能這麼快解決，那筆錢自然不是小數目，就算她再紅、再資深，經紀公司也不會肯出這筆〝遮口費〞。

    「不甘心嗎？」允兒看著Jessica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緒，她知道Jessica一直不希望靠著家世背景在這演藝圈有什麼〝特例〞。

    Jessica轉過頭看著允兒擔心的眼神，笑了笑，笑意卻有些冷淡。

    「或許…我其實蠻自私的吧。」自顧自的說完，Jessica沒有特別解釋這句話的意思，只是對允兒搖搖頭，示意她別問了。

她不希望離開這個圈子了，自從那天聽了泰妍的話後，比起之前的堅持…

    「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在演藝圈活著。」Jessica握著允兒的手緊了緊，繼續道。

    「所以我會好好把握這次機會的。」

    泰妍這邊還有訪問，畢竟她答應公司的事情還沒完全到達，上次通告的違約金雖然她自己承擔了，不過相對的，對於工作跟通告上的邀約要把選擇權交出去，這陣子那些冷嘲熱諷的訪問公司好像也覺得膩了，今天這個是最後一個。

    採訪的記者看到泰妍落座後露出諂媚的笑容，往泰妍那邊的沙發靠近了ㄧ些…

    「最近，泰妍小姐辛苦了呢！」

    「還好。」泰妍淡笑，禮貌的對對方點點頭，喝了口茶，心裡緩緩嘆了口氣。

    不知道這樣的訪問會要多久…Jessica還在等她呢。

    訪問沒多久，金泰妍就有些坐不住了，一直擺在膝上的手握緊，她不喜歡這個訪問…

    「聽說妳跟Jessica很熟呢？上ㄧ次會被攻擊，好像也有傳言說是Jessica小姐的狂飯…」

    「那只是傳言。」泰妍沒想要繼續下去，句點給的很快。

    「這次的被您退掉的通告，聽說Jessica小姐也很早就離席了，是不是有些不大禮貌呢？」

    「……」泰妍擰起眉，看著他，才有緩緩開口：「你想我說什麼？」

    記者見她這樣開門見山，笑的很是燦爛，卻讓泰妍覺得胃不舒服。

    「其實是這樣的呢，我們想說泰妍小姐您跟Jessica相處了那麼些時間，總會有些她個人的小私密或是ㄧ些難以忍受的壞習慣嘛！有沒有甚麼是妳很不能忍受的…或者是她跟外界很不一樣…」

    不用往下聽下去泰妍都知道她想問甚麼，金泰妍暗自咬牙，是要借她賣Jessica的新聞，讓她來抨擊才剛想要重新站穩腳步的Jessica是嗎？

    「我想今天的訪談對象應該是我，關於她的事我不想多講…」泰妍正要拒絕這話題的下去，那記者又接著道。

    「泰妍小姐應該也有耳聞，最近Jessica小姐出入夜店平繁，甚至還半夜喝醉酒與女人摟摟抱抱，妳不覺得困擾嗎？」不等泰妍回答記者又搶話問。

    「記得上次泰妍小姐在記者會上面說過自己對於同性戀的話題也頗有微詞…這樣的話，與Jessica和作過程中難道不曾覺得她異常嗎？她有沒有對妳…」

    泰妍蹭的站起，冷眼對著那個記者，表情全沒了剛才的溫和有禮，此刻的她充滿著攻擊性。

    「泰妍…小姐…？」

    「我想我沒有必要持續這個訪問。」泰妍頭也不回的跨步離開，留下一臉錯愕的記者跟在一旁使眼色的經紀人。

    走到保姆車上，泰妍沉著臉怎樣都不肯說話，後面接著趕到的經紀人急促的想要拉她去道歉，卻怎樣都沒見她反應。

    經紀人見她這樣，嘆口氣：「妳這樣又能怎樣，不過就是要妳賣ㄧ些Jessica的小新聞，又沒有說妳說的百分百正確，就算妳說了，我想Jessica小姐也不會放在心上，大家都當是八卦而已…」

    「……」泰妍抿著嘴死死不講話，經紀人拿她沒辦法，座上駕駛座。

    「妳不講話也不行，那篇訪問還是會刊，不管怎樣原本決定好的劇本就是要照作。」

    「這是偽造！！」泰妍終於開口，卻是吼出，經紀人不耐的轉頭看她，厲聲說道。

    「是妳自己當初答應，在採訪跟對外方面，由公司幫妳做主！不然妳以為妳扯的禍公司會這樣甘願幫妳背嗎？」

    泰妍啞口…想要說的到嘴邊又嚥回去。

    「妳乖乖做好妳的本份！在鬧出甚麼亂子，我想公司會比SM她們更果決的冷凍妳！」它們是因為底厚，能讓Jessica桶出些亂子還只是採取冷凍，換做其他公司不把那個人封殺掉，就不算是給個交代。

    世界就是這樣，SM公司或許對於她們的藝人有嚴格的地方，卻也有大公司的好處跟霸氣…而她們這種小公司，能不被掃到尾巴就很不錯了。

    泰妍悶著頭，不打算在理經紀人，手機也剛好應景的響起，看了看是崔秀英，對方要她去拿跟他約定好的東西，吸了口氣順便轉換心情，泰妍告訴自己要忍耐。

    這些忍耐都是必要的…這是社會，是現實。

    Jessica被允兒拖去逛街，兩個人雖然橋裝卻還是有部份人很快就發現她們，所以幾乎只逛了賣場ㄧ小段時間，就被迫宣告結束，允兒晚上還有事情，確定Jessicaㄧ個人可以好好的後，就笑著跟她道別。

    本來坐在咖啡廳嘆氣的Jessica看到泰妍來的簡訊，對方問她在哪，精神都來了。

    兩個人約在有包廂的日式料理店，Jessica先進去後沒多久，泰妍拉門進來。

    「等很久嗎？」泰妍問道：「抱歉，我先折回家去開車了。」

    Jessica對她搖搖頭，看看四周，問著泰妍：「妳怎麼知道有這家店的？」

    「秀英推薦的，說很多大人物或是名人都喜歡來這裡吃飯，密閉式的讓人不會被打擾，店員也被訓練的是那種口很緊的人。」

    Jessica點點頭，這才了解的笑了：「我當了這麼多年的藝人怎麼都不知道這種地方，秀英她是何方神聖。」

    「這裡藝人出入也不多，大多都政商人物，秀英她們家做建築生意的，才知道這個地方。」再說了，泰妍跟Jessica雖然當了六年多的藝人，私生活卻都是單純到無聊程度，在兩人遇到對方前，幾乎沒有要去打聽這種店面的必要。

    兩個人在包廂簡單吃了飯，本來Jessica還想再坐坐，卻被泰妍阻止了，說要帶她去別的地方。

    「我們能去哪啊？難到妳老家嗎？」Jessica在坐上泰妍的車上後皺眉疑問，現在她們兩個人根本不能曝光，就連兩邊的住處也都不能亂去，再被拍到就不好了。

    泰妍搖搖頭，笑到：「等會妳就知道了。」

    時間也晚了，泰妍的車速還算平穩，ㄧ晃ㄧ晃的讓Jessica竟然在副架駛座上打起盹，泰妍看她這樣只好趁等紅燈時，把Jessica那邊的座椅條的平ㄧ些，外套脫下來蓋到她身上。

    等到泰妍終於開到目的地，Jessica都還沒醒來，泰妍有些不捨叫醒她，也把自己的座椅放平點，側過身子看著那個對著她這邊熟睡的人，自己竟然小女人般的揚起幸福感。

    不知道是怎樣發展的，泰妍竟然也跟著瞌睡蟲上身，就這樣在車上睡下了，一直到覺得頸脖癢癢的，才緩緩睜開眼睛。

    起身就看到Jessica跨過排擋桿往自己靠過來，整個人窩進自己的懷裡蹭啊蹭，還不時啃吻著她的脖子。

    「醒了？」泰妍揉揉眼，也親了親對方的臉頰，才調起座椅坐起回答到。

    「還問我呢！不叫我反倒妳也睡著了啊。」這下倒像是Jessica坐在她腿上了，手勾在泰妍的脖子上，即使有些擠還是樂此不疲。

    「妳老公我累嘛…」泰妍打著哈欠，打趣道。

    「妳喔…越叫越順口，誰是妳老婆啊。」

    「自然是妳囉！」泰妍順著她的話。

    「臭屁！為甚麼我要嫁妳啊？」Jessica好像玩上癮，跟泰妍開始ㄧ搭ㄧ唱。

    「那要我嫁妳也可以，在上面ㄧ次就那麼喜歡了？我看要好好壓壓妳了。」她實在難以想像叫Jessica〝老公〞。

    「不讓妳壓！」Jessica大笑，手開始往泰妍的敏感處騷癢。

    泰妍也跟著大笑，車子竟然跟著晃起來，泰妍抓住Jessica的手，傾身吻住她，把兩個人的笑聲都吞下去。

    兩個人熱吻ㄧ陣，泰妍才緩緩離開她的嘴，喘息道：「放心，我在下面也依然可以…」

「胡鬧…色鬼！」還沒說完就被Jessica推了一下額頭，對方打開駕駛座的門走了下去。

    泰妍舔舔嘴唇，有些喜歡這樣帶點女王又有點小貓的她，解開安全帶順便把對方的手提包也ㄧ起拎下車。

    「妳帶我來這裡做甚麼？」Jessica看了看四周，是座很大的地下停車場，看來她們應該在哪座建築物的底下。

    「妳跟我來就知道了。」泰妍牽著Jessica的手，拉著她往電梯走去。

    按下樓層往上爬，泰妍帶Jessica到了22樓，ㄧ出電梯門，Jessica這才了解這是ㄧ棟高級住宅，從進電梯KEY了次卡後，一直到泰妍走到大門前又KEY了一次，Jessica都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喜歡嗎？」泰妍脫下鞋子往客廳的方向走，然後轉過身子笑問。

    「什麼？」Jessica有點搞不懂，傻傻的問：「妳要搬家了？經紀公司那麼好？」連她也不奢求可以要到那麼好的房子。

    雖然不大，只有三房兩廳，卻非常溫馨，而且家具都已經擺設好了。

    泰妍挑眉，敢情她的小公主還沒睡醒，補充說道：「這是給妳的。」

    「給我的！？」Jessica被泰妍的話嚇到，不能怪她啊…房子耶。

    泰妍點點頭，走上前把Jessica抱進懷裡。

    「西卡，我們住一起吧！」

    聲音從泰妍口中傳出，緩緩的從Jessica耳中傳入，這句話剛落下，泰妍就可以感覺到懷中人的僵硬。

    「住一起？」Jessica呆愣的回應，軟在泰妍身上，過了一會兒才稍稍推開她。

    「等…等等，妳想跟我住…那這房子，妳哪裡弄來得？」

    「自然是我買的囉。」泰妍笑著，傾身吻住Jessica，咬住她的下唇，舔了舔。

    Jessica沒有她想像中的開心，只是很快的推開她，驚聲喊：「把它退掉！」

    「西卡…？」泰妍本來有些錯愕，卻很快了解到為什麼Jessica會這樣反應。

    「妳現在哪有錢啊，上次的違約金，是妳自己付的對吧！」這已經算是不算是秘密的秘密了，幾乎娛樂圈的都知道因為那個違約金，幾乎把泰妍歷年來的積蓄消掉一大筆。

    「我可以不在乎我們兩個是不是有房子，也可以不在乎是不是見面很困難，但我不要妳為難！」

    「西卡！」泰妍重新抱住她，在她耳邊說：「但我不想…我不想要看到妳這樣…不，我不想要看到我們這樣。」

    每次…每次…當她看到清晨時，從她懷中慢慢起身離開的Jessica…

    如果吃飯跟睡覺要她做選擇，Jessica是那種會毫不猶豫選擇睡覺的人。

    但是卻因為自己，而捨棄了她最愛的睡眠。

    當藝人本來就常會撞到睡眠時間，工作時間也沒有辦法規律，以前可以到她那邊的時候，很常都已經深夜了，洗完澡躺下來說不到幾句話，就累到睡著了，不過三四個小時後又得爬起來…

    她不想要看到這樣子的Jessica，她會心疼…

    「房子沒有買得很貴，記得我剛剛跟妳說過秀英家是做建築的吧，我是託她幫我看、找跟買的，再說本來就有很多人買房子會貸款，我貸款也不為過吧。」

    Jessica皺著眉，想了想又開口：「多少錢？房子的前我來付，反正這是我們的房子，我付也沒差吧。」

    「妳嫌棄我買房子給妳喔~~~」泰妍見Jessica這樣的態度，反倒跟她開起玩笑了，皺著眉頭露出委屈的樣子。

    「我沒有…」Jessica顯然捨不得泰妍漏出這種表情，本來強硬的語氣一下子就軟下來了：「不然…讓我出ㄧ半…」

    泰妍看著Jesscia的，撫上她的臉輕聲說：「我很在乎妳，西卡。」

    「泰妍…？」

    「老實說，前陣子妳沒有跟我聯絡時，我想了很多，我不想要讓妳覺得我們兩個的交往感到不解…我知道妳對於我的工作態度，受傷過。」

    泰妍有些無措，低下頭喃喃有詞：「我這個人比較實際，也比較不會想…對於在乎的人我都想要用物質上讓她們安心，所以…我才會把這個送給妳…」

    Jessica本來還想要在說些甚麼，至少她覺得在金錢上面的付出不是她在意的，但是泰妍卻打斷了她的話。

    「我真的想要給妳ㄧ個家…我想要跟妳住在這裡。」泰妍拉著她的手帶她參觀房子，借機轉移她的注意力。

房子不大，卻十分精緻，裡面有ㄧ間臥房、ㄧ間改造成錄音室的錄音間，還有ㄧ間客房，泰妍說，那是給秀晶那種不速之客預備的。

    打開臥房的門，Jessica被泰妍牽著走進去，看到了幾個空相框，本來疑惑的她才轉過身，就被泰妍拉著抱進懷中，泰妍側過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相機的快門聲也應聲響起。

    「這裡是我們的家，以後可以擺很多我們的合照。」泰妍笑得很開心：「這是第一張，我買了很多相框，我們可以多照些…」

    還沒說完的話被Jessica的嘴堵住，泰妍睜著眼看著掛在她頸脖上的Jessica，柔了目光，張開嘴回應她，兩個人很快就往床邊挪去。

    衣服像是花瓣ㄧ樣依依落下，兩個人卻沒有因為這些束縛而分心，專心的吻著對方ㄧ點ㄧ滴，泰妍扯開被子蓋住兩個人，降低已經赤裸裸的身子附上那同樣赤落的驅體，緩緩的把她拉進懷裡。

    「西卡…」低嘆了口氣，泰妍舒服的悶哼，懷中人也顫抖著，緩緩吐露。

    「我好想妳。」火苗被點燃，兩個人都很興奮。數一數也好幾天沒見面了，加上今天的感動，催化了更為激情。

    在這新房子裡，盪漾著讓人臉紅的喘息聲，久久…才停歇。

    「我今天…」昏暗的房間，兩個人赤裸裸的抱著，Jessica枕在太妍的肩上，開頭了話語。

    「嗯…？」泰妍享受著歡愛後的餘韻，吻了吻Jessica的額頭。

    「我今天跟小允去逛街，有人認出了我…」Jessica知道泰妍在聽，玩著她的髮繼續說。

    「老實說上次的醜聞爆發後，我不覺得有人會理解那中間的真相是什麼，而我也真的有錯…所以當下當她問我是不是Jessica的時候，我沒有立刻承認…因為我害怕。」

    泰妍拍著Jessica的背，低下頭親了她的臉頰，翻過身子重新壓在她的身上，貼著Jessica的鼻子：「別想那些，小傻瓜。」

    Jessica點點頭，伸出手環上泰妍的脖子，整個人抱住泰妍：「但是…那個人說她相信我。」

    兩個人又重新滾進床被裏，泰妍示意她繼續說。

    「她說她相信我…因為她ㄧ路看著我出道到現在，從她還是學生一直到上班族，她都喜歡著我，希望我別被那些謠言打敗…」Jessica停頓了一會，才又說。

    「在那一刻…我真的很榮幸自己可以活在演藝圈…很慶幸我是Jessica，但是也對那位歌迷感到很抱歉…」

    是她自己，把歌迷憧憬的Jessica推入深坑中，差點爬起不來。

    「所以，泰妍，這次我會認真的。」Jessica看著泰妍，緩緩的說：「我不會再跟妳說出我要退出的話，我會好好努力，讓妳、今天那個歌迷，還有大家都可以看到，Jessica是真得值得妳們喜歡的。」

    「泰妍，我想跟妳一直在這個圈子走下去。」

    泰妍看著她的臉，好像在記住這一刻似的，她知道…經過這些Jessica變了，雖然不知道這樣好不好，但是，她絕不忘會支持她、保護她…。

    「我相信妳可以，也會陪妳走下去的…」泰妍吻了吻她的嘴，輕聲道：「我也一樣，跟那歌迷一樣，很喜歡Jessica…」

    Jessica輕笑，整個人窩進泰妍的懷中。

    「房子，別再跟我爭了。」直到快要進入夢鄉，泰妍才幽幽吐出。

    「嗯…」Jessica迷迷糊糊的應著，臉頰都快要掉到泰妍肩窩裡去了。

    「泰妍，我很喜歡…謝謝…」